以柔软的触角,叩问石的坚硬, 浓饱的墨,似交换的密语。 一次时光的转印, 竟让冰凉的刻痕, 有了体温般的重生。 符号,由此醒来。 三百年前的法书, 携遥远记忆, 翩然而至。 那一眼惊鸿的“下真迹一等”, 注解了迟来的顿悟—— 世间珍物,自有天意眷顾。 宣纸空白处彷佛低语—— “漳有李宓在,何必舍近而图远?” 董其昌轻语婉拒, 却连接了闽南与江南, 一卷清隽、两地相望的墨缘。
以柔软的触角,叩问石的坚硬,
浓饱的墨,似交换的密语。
一次时光的转印,
竟让冰凉的刻痕,
有了体温般的重生。
符号,由此醒来。
三百年前的法书,
携遥远记忆,
翩然而至。
那一眼惊鸿的“下真迹一等”,
注解了迟来的顿悟——
世间珍物,自有天意眷顾。
宣纸空白处彷佛低语——
“漳有李宓在,何必舍近而图远?”
董其昌轻语婉拒,
却连接了闽南与江南,
一卷清隽、两地相望的墨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