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月
闺蜜一如既往点杯美式,我再次取笑她又喝汤药,而我更多想的是小时候只要喝中药都会有的那块大白兔奶糖。
在20世纪70年代末期,这还是件奢侈事。捧着药碗,恨不得喝一小口中药,吃一块大白兔。我每次都含得很慢,舍不得嚼,因为糖吃完了,就得喝药。为此,常常药凉了,还没喝完,不知惹来娘多少又爱又恨的目光。
第一次遇见咖啡,是在早年的名典咖啡。这是什么咖啡呢?杯中似乎还漂着童话般的白色泡沫。这放肆又大胆,还特别好闻的味道就这样俘虏了我的芳心。原来,她有个好听的名字:卡布奇诺。
青春年少的我,第一次爱上的咖啡叫卡布奇诺。这是一种缘分,也是一种奇遇。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又爱上了拿铁。这种苦中带甜的味道,淡淡的奶香,让我怀念童年的大白兔奶糖。
童年的中药苦,大白兔奶糖的香甜,一如杯中的拿铁,苦中有甜,但,最终留下的肯定是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