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 李 刚
不久前,与同事商讨关于“行走在北京中轴线”的策划,猛然想到刘心武先生。40年前,他的长篇小说《钟鼓楼》在《当代》杂志首发,1985年又荣获第二届茅盾文学奖。由此延展,刘心武或与中轴线别有渊源。于是,采访刘心武成为这个选题的一个组成部分。
刘心武是专业作家,我与其素不相识,虽然读过他的体育题材报告文学《5·19长镜头》,以及《钟鼓楼》《风过耳》等作品,但作为一名体育记者,我同他相隔较远,属于“跨界跨项”,找到并采访,不容易。万般无奈,只得再次采用老套路,求助114查号台。
通过查询,我获知了中国作协的电话,联系后,对方告之,刘心武是中国作协会员,具体联络方式需询问会员处。当即拨打,电话无人接听……过了一天,再打,依然如故。
一条道跑到黑固显执着,可结果未必如愿。绞尽脑汁后,想起刘心武上世纪80年代中期曾在人民文学杂志社任职,抱着“病急乱投医”的想法,又通过114查到该社电话,不由分说便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一位操着浓重西北口音的人,我表明意图,对方说,他只是值班室的门卫,如果找人要问人事部门,并给了我一个新的电话号码。继续电话操作,对方非常热情,但表示,刘心武已不是人民文学杂志社的人员,该部门没有其联络方式,并建议问问当代文学编辑室或现代文学编辑室,看能否找到他。按图索骥继续“寻找”,可电话仍旧没人接。
眼看采访要泡汤,就在此刻,一位相识的作家的名字瞬间在脑海中闪现。当即联系,他给了我一个既惊喜又忐忑的答案:刘心武的联络方式他有,但基本不接听陌生来电。作家建议我联系他的助理焦先生,并告知电话号码。
拨通焦先生的电话,他非常客气地说,刘心武不在北京,如想采访,一要取得他的同意,二要等他回京后。虽然没有立刻获得意想的结果,但总算看到了一线希望,于是约定了再次联系的时间。
数日后,再同焦先生通话,他说刘心武已答应,可采取电话采访的方式进行。
几经周折,我终于在一天后“寻找”到刘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