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 鹏 一天很长 盛得下十二个时辰 一年很长 够我们读懂二十四节气 一生很长 像一对儿没了棱角的核桃 玉化出红润的通透 长,不只是漏沙的计量 是她把晾好的衣裳 叠进了我的衣柜 是把初见的惊鸿 熬成灶台上的粥 是争吵时摘下的戒指 第二天又戴回到手上 是在柴米油盐里 长出年轮的模样 是我梳理你华发时 常常掠过丝丝 当年的风
□纪 鹏
一天很长
盛得下十二个时辰
一年很长
够我们读懂二十四节气
一生很长
像一对儿没了棱角的核桃
玉化出红润的通透
长,不只是漏沙的计量
是她把晾好的衣裳
叠进了我的衣柜
是把初见的惊鸿
熬成灶台上的粥
是争吵时摘下的戒指
第二天又戴回到手上
是在柴米油盐里
长出年轮的模样
是我梳理你华发时
常常掠过丝丝
当年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