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桃花红。簇簇桃花开在桐柏这片“山山埋忠骨,岭岭皆丰碑”的红色热土上,更加映衬着英雄红。《桃花红了》就是一部礼赞“桐柏英雄”的颂歌。这本现实主义长篇小说由桐柏本土青年作家刘远彬潜心创作,一经出版发行,立即在桐柏革命老区引发热烈反响,读者评价《桃花红了》可与南阳著名作家李天岑、秦俊作品对照,是描摹山乡巨变、奋斗人生的文学精品。
3月30日,围绕“南阳作家李天岑、秦俊、刘远彬三人行”主题,刘远彬《桃花红了》长篇小说研讨会在桐柏召开。研讨会由河南省作协、南阳市作协指导,桐柏县委、县政府主办,本报“牵手日报”栏目与省内外作家和评论家们一起采风桐柏,品读《桃花红了》。与会者从不同角度对《桃花红了》进行点评,纷纷点赞这部现实主义力作。
从2020年底开始创作,历时3年多,30余万字的长篇小说《桃花红了》成书面世。刘远彬用了4句话归纳这本书——为了忘却的纪念,为了挚爱的故乡,为了英雄的桐柏,为了深情的淮源。刘远彬饱蘸对故土的眷恋,《桃花红了》一书讲述了淮河儿女在改革开放浪潮中的创业故事,歌颂了淮河两岸人民艰苦奋斗的拼搏精神。桐柏的山山水水养育了作家,他就用手中的笔,书写故乡热土几十年来翻天覆地的变化,讴歌新时代的桐柏英雄。
乡村振兴要文化先行
刘玉宏
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党组书记
回溯历史,可以发现,中国历朝历代,每当文化发展的时候,国家就繁荣,社会就发展。比如秦朝为什么能够统一六国,就是秦朝当时靠近西边,便于接受国外一些先进的文化,因此改良社会,强大国家。
桐柏什么最有名?一个是桐柏山淮河源——淮河文化;另一个就是桐柏英雄,《小花》——这部电影让桐柏成为全国家喻户晓的一个地方。可见文化和文化作品的影响力和传播力。
我们要高度认识,文化产品也是新质生产力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桃花红了》是桐柏新质生产力的一部分。另外,乡村振兴也是要文化先行。国内外的经验值得我们借鉴,比如20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日本,和我们现在的情况类似。农村大量青壮劳力到城市务工去了,农村一片萧条。怎样乡村振兴?日本就开展“一村一品”运动,一地打造一个文化品牌。江浙一带经济发展也是这样做的。今天桐柏召开这样一个作品研讨会,说明县领导是有战略眼光和思考的,是文化实践最好的一次行动。
本书出版正逢其时
《桃花红了》题目新颖,装帧清雅,说的是新时代桐柏英雄的故事。最近中国作协书记处刚刚召开了推动新时代农村文学题材的创作座谈会,本书的出版正逢其时,符合时代潮流。
文艺创作有双重标准:一个是政治标准,一个是艺术标准。《桃花红了》是主旋律的、正能量的,体现了“以人民为中心创作”的指导方针,政治标准它是达标的;艺术上,也是南阳近年来出版的好作品之一,是桐柏县的大作力作。
《桃花红了》写出了桐柏山区40多年来的发展,展现了淮河流域的风土人情、民俗风物。
和我的《三山凹》有个共同之处,就是都写乡村的改变,写的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十九大前40多年来我们乡村的改革发展、脱贫攻坚、乡村振兴这样一个艰苦奋斗的历程,写的是我们南阳人艰苦创业的一个奋斗史。
不同点是《三山凹》写的是伏牛山脉,黄河流域;《桃花红了》写的是桐柏山脉,淮河流域。
黄河的水也好,淮源的水也好,最后都汇入大江大海。伏牛山脉、桐柏山脉共同组成我们古老的南阳盆地。
我们同样把南阳的旅游资源都通过文学作品彰显出来、传播出去,促进了南阳旅游业的发展。
《桃花红了》成功塑造了赵志刚这个农村基层干部形象,一个农村青年从教师到镇党委书记的成长过程,形象丰满真实,不矫揉造作。与《三山凹》中的柳大林是同类型的人物,只不过柳大林起点更高。这两个人物都是在改革开放这个大熔炉里炼出来的两块好钢。
《桃花红了》从一个乡村小学切入官场,这样的作品应该是不多见的,可能与作者长期的经历有关,如果是我就写不了这样一个题材。
作者的笔法也很细腻,无论是对人物外部形象的刻画,还是对场景的描写,都栩栩如生。
有缺点的英雄更可敬可爱
《桃花红了》是一部好书。
它之所以好,是因为语言是平民化的,并恰到好处地引用一些民歌、乡野故事,读之分外亲切。又时不时蹦出来几句俚语警句。譬如,“奇迹不会在幻想中出现,只有在奋斗中创造”。
评价一部小说的优劣,语言是一个方面,人物也是一个方面,而且是更重要的方面。《桃花红了》中的人物,个性鲜明,呼之欲出。中心人物赵志刚,正直、追求进步,想干事,也能干成事。教学,他是一个好老师;做官,他是一个好公仆。为了工作,为了群众利益,他不惜与自己的恩师兼伯乐李大农乡长闹翻。但当李大农遭贬后,他又登门拜访。
有一种文艺理论叫“三突出”,即在所有人物中,要突出正面人物;在正面人物中,要突出英雄人物;在英雄人物中,要突出主要英雄人物。按照“三突出”原则,英雄人物是不应该有缺点的,赵志刚不仅是英雄人物,还是主要英雄人物,可作者写了他三个缺点:第一,上大学的目的是为了不当农民,有面子;第二,为了自己的前程,讨好恩师李大农;第三,共事初期,有些事明知李大农做得不对,也不抗争。正因为赵志刚有这么多的缺点,才显得富有人情味,也更真实、更可爱、更可敬。
书中的“主要英雄人物”虽然有缺点,但几个“次要英雄人物”,譬如杨玥影、高红霞,以及皇城小学的老校长和皇城乡党委书记杨青山等,反倒非常高大,高大得让人敬佩、让人流泪、让人奋进!
一本好书 就是一个城市的名片
河南文学院,有两面浮雕,一面浮雕是老子、庄子等古代先贤十人 ,一面是十位现代作家,其中就有李季、乔典运、姚雪垠等南阳作家五人。河南作家的特点是坚持现实主义写作,他们都带着地标性的文学创作,独立于所谓的中央文学之外。《桃花红了》也是对这种现象的补充。
本书里面涉及民俗民风的梳理打捞, 尽管占比不大,但恰恰是书中最滋润的一部分。文学作品是人文地理的一种生动的补充,也许作者写的时候并没有这种倾向,但是这里面有着作家自然或者不自然的地方性写作。比如里面提到各种民歌、皮影、门板宴等,这些体验使作家比我们平原作家写作拥有丰富性和弹性。《桃花红了》用这种地理民俗符号为情节发展、人物过渡等增色不少,使人物、故事也立起来了。
有时候一部书就是一个城市的名片,比如《桐柏英雄》。 今天推出《桃花红了》,我觉得也具有同样表达的意义。本书是近年现实主义乡土文学创作的一次收获,不仅是南阳文坛也是中原文坛的收获。
记录复兴 书写情怀
《桃花红了》采用第一人称的写作手法,带给读者阅读快感。抒情性非常强,特别是上半部描写高中时期,青春年少的情感状态、生命状态,写得真切,极具感染力。书中描写了桐柏的风土人情、饮食、山水等,让人身临其境。
这本书不限于小说,它有对改革开放以来桐柏县城走向复兴的记录,也有超越。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写道:诗人对宇宙人生,入乎其内,故能写之;出乎其外,故能观之。入乎其内,故有生气;出乎其外,故有高致。《桃花红了》渗透了作者的个人经验,沉浸感强,又能够超越经历,回望这些年、回望这些人,他们的奋斗、失落、梦想,描写非常真切,让人印象深刻。
作者用超人的眼光,书写情怀,让读者看到乡村基层干部身上的硬气骨气。
构建南阳作家群全景图
雷洪波
南阳市文联党组书记、主席
刘远彬根据在乡镇工作的经历,从最基层的视角,展示了整个共和国几十年来的发展变化。后续希望作者保持创作激情,写成春夏秋冬四部曲,《桃花红了》是春天,谋划更大的篇章。
南阳作家群驰名中外,但目前面临年轻作家偏少、人才建设偏弱的问题。刘远彬长篇小说《桃花红了》反映桐柏的风土人情、人文气象,方方面面具有桐柏的特色标识,桐柏这个文化单元在南阳作家群中得以展示、得以呈现。
桐柏文化禀赋丰厚,红色文化、佛教文化、淮源文化、盘古文化、茶文化交相辉映。《桃花红了》中的山歌、皮影戏均有体现。依托千里淮河源,淮河沿线城市可以串联互动,共同挖掘淮源文化艺术生命力。
红色魅力 桐柏骄傲
《桃花红了》长篇小说书名寓意深刻:桃花是《小花》的文化传承,是桃李满天下的教育象征,是桃产业火了的乡村振兴。红寓意喜庆,红是干事创业正当时,红是在桐柏血红的土地上,以鲜红的旗帜作指引,将事业干得红红火火。
《桃花红了》勾起了我青春生活的回忆,仿佛闻到了家乡泥土的芳香,故事读之历历在目,挥之不去,是一部充满乡土气息、文化底蕴和时代色彩的好书!
题目拟写得亮,主题选择得准,技巧表现得活,人物刻画得真,情节描写得细,生活结合得紧,语言运用得妙,情感倾注得深。《桃花红了》是作者研究桐柏、认识桐柏、热爱桐柏、建设桐柏、讴歌桐柏、宣传桐柏的全身心投入,可谓桐柏的骄傲,时代的楷模。
看似信笔写来 散发特有芬芳
刘远彬《桃花红了》这本书,描绘了时代洪流中的乡村振兴和山乡巨变,描写了淮河两岸儿女的思考、奋进以及人生路,人物的命运遭际、价值取向,无不呈现出时代特色和精神内蕴,读后令人产生深
深的思索,作者第一次涉笔长篇,可喜可贺!
《桃花红了》故事完整、情节生动、人物鲜明,具有浓郁的生活气息,读之贴切、自然、准确。比如,作者写出了高考前的烦躁、焦虑和郁闷,给人一种代入感;写大学生回乡后的工作、生活和心理;写相爱的人失之交臂的遗憾;写文章刊发后的喜悦;写农村基层干部的艰辛不易和默默奉献,看似信笔写来,却散发着特有的芬芳。
填补空白的现实主义佳作
淮河是中华大地上重要的水系,用乳汁一样丰沛的水量滋养万千儿女,养育源源不断的文明和文化。
阅读《桃花红了》,我有四点感受。一是这部作品填补了一个时期桐柏现实主义长篇小说的空白,作者把共产党领导人民创造历史的时代大局通过这本书展现在读者面前,桐柏大地是一片热土,洒过英雄的鲜血,也启示着未来。二是这部作品闪耀着理想主义的光芒,反映了一个时代昂扬向上的精神风貌。三是讴歌桐柏英雄,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群体都要有英雄,赵志刚是英雄,为了人民群众的利益,为了党的事业,他不惜代价。四是故事与人物互相成就,故事因人物而生,故事靠人物驱动。虽有不足,瑕不掩瑜。总之,这是一本好书,是一本描述我们新时代南阳大地,特别是淮河源头、淮河大地的现实主义的一部佳作,它的意义远远大于文本所反映出的意义,它描述了我们这个时代,反映出我们桐柏当代良好的、优秀的政治生态和文化生态。
以现实主义手法 探寻现实意义
孙晓磊
著名评论家、南阳市文联原二级调研员
《桃花红了》是一部在传统文化底色上涂抹上现代意识的励志小说。在人伦交往的人际间,无论是亲情、爱情、友情,还是同事上下级关系的交流互动,充满善意和信义,有民本意识和扶贫济困、见义勇为的善意之举,在友爱、善良、感恩中让社会充满正能量。在追求公平正义、知识和奋斗改变命运以及对乡村两级基层政权常态运作模式的深度思考中彰显现代意识,以现实主义手法探寻现实意义。
故事情节和人物设置、增删恰到好处,不靠悬念而依事理循序推动故事发展更显艺术想象的创造功力。第一人称叙事精炼、真实、准确,契合生活逻辑和艺术思维。人物性格鲜明、活灵活现、呼之欲出。语言朴实简练、真切自如,写情、表意、论事很有节制,没有语言狂欢和汪洋恣肆的极端化。《桃花红了》再现了奋斗中的个人和群体的精气神,讴歌了时代,赞扬了淮源这片灵山秀水的美丽动人,由此,文本生发出人之为人的至纯、至真、至美,升华着以文化人的磅礴力量,留下文学阐释的更大空间。
厚重文化结出丰硕果实
桐柏大地有着厚重的淮源文化,在淮源文化这个主干上生发出六个分支:盘古文化、神农文化、淮祖文化、佛文化、红色文化、矿山文化。厚重的文化才能厚积薄发,由量变引起质变。
改革开放40多年来,桐柏的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生态各个领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个国家级贫困县实现经济大发展。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经济繁荣必定带来文化兴盛。当下,桐柏县委、县政府对文化事业的发展给予大力支持,促成了文化事业的繁荣,所以结出《桃花红了》这个果实是势所必然。
书写新故事 赋能新时代
《桃花红了》是近年来南阳青年作家刘远彬创作的一部现实主义题材的长篇佳作,作品紧扣时代,文本语言和美流畅,美感和诗意并存,思想和艺术交织;故事和人物塑造新颖活泼,剪裁得当,让读者在如临其境中阅读穿行,激起情感涟漪;作品结构严谨,内在逻辑性强,前后呼应,伏笔也设置得较好。尤其是感情真挚,在场感强,给读者以极大的代入感和思想感情共鸣。
桐柏是一方福地、一方热土,一方充满故事叠嶂的多彩奇丽之地,各种神话传说生动活泼,盘古开天地,大禹锁蛟,淮源文明,红色文化,无不充盈着巨大的信息张力和故事源头,望作者能潜心挖掘,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和文学天赋创造新故事,赋能新时代,创作出更加饱满和宏大思想性艺术性的好作品,无愧于时代,无愧于山清水秀、丰盈富饶的桐柏。②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