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说自己戒酒了,我却发现他家客厅最显眼的地方摆着几个酒瓶子。他说的戒酒,总给我一种云里雾里的不真实感。指了指那几个酒瓶,问是不是准备随时“死灰复燃”? “真的不喝了,谁叫,都不喝了。”朋友的妻子在一旁作证。 那一刻,我似乎明白了:不是所有的戒,都是从眼前彻底抹去,不是所有的戒,都是永不相见。有一种戒,是我时时刻刻看着你,却对你已没了感觉,不再是你的奴隶,看的是自己不堪的过往,提醒自己不可重蹈覆辙。
朋友说自己戒酒了,我却发现他家客厅最显眼的地方摆着几个酒瓶子。他说的戒酒,总给我一种云里雾里的不真实感。指了指那几个酒瓶,问是不是准备随时“死灰复燃”?
“真的不喝了,谁叫,都不喝了。”朋友的妻子在一旁作证。
那一刻,我似乎明白了:不是所有的戒,都是从眼前彻底抹去,不是所有的戒,都是永不相见。有一种戒,是我时时刻刻看着你,却对你已没了感觉,不再是你的奴隶,看的是自己不堪的过往,提醒自己不可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