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年以后成为郭小川的小朋友,他主张用“险韵”,也影响了我,那样可以锻炼自己,丰富自己的词库。中年之后我又常常不押韵了,更注重诗歌内在的节奏和韵“味”。我也见过一些已经出了名的诗人写来写去就那么三四个韵,我不得不提醒他:押韵毕竟还是基本功。
扯远了。我进城读书后,逢暑假还是会回乡下住几天,陪陪大爹,再到“东钱”住几天,跟表兄弟一起疯玩,搞搞恶作剧,写打油诗也没有长进。
需要补充的是:上海解放后,大部分指战员撤往周边乡村休整。有一队战士就住在我们家与同姓邻居家共用的客堂里。他们在泥地上铺上干草,打开背包就能休息。我依稀记得他们还逗我玩,但他们的北方口音我听不懂。他们的纪律给大爹留下了好印象。
再几年以后,大爹走了。享年八十。那时我在北方读书。据说大爹最后一次进城里看病,还没有忘记给他最喜欢的小孙女带了一袋干蚕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