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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22
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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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与子》的代沟

日期: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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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面:第19版:副刊读吧       上一篇    下一篇

  初读《父与子》,以为只是写父子之间的代沟,以及无法避免的家庭矛盾冲突。深读下去却发现,写的是19世纪中叶贵族阶层的权威文化传统与平民阶层的知识分子崇尚自然科学,形成了势不两立的阵营。

  作家屠格涅夫在扉页上写到:本作品送给维·格·别林斯基,而别林斯基是革命民主主义的代表。在这部作品中,作者揭示了俄国的现实生活中主要有两派,并以他们之间的矛盾为导火索,分析出这种针锋相对的价值激辩是所有文明都必须穿越的雷暴。

  主人公巴扎罗夫代表着平民知识分子形象,作为一名医科大学生,他尊重自然科学。当他应邀来到好朋友阿尔卡狄的父亲的庄园做客时,阿尔卡狄是很崇拜巴扎罗夫的,所以他对父亲说:“爸爸,请你好好地款待他。我无法用言语给你形容,我是多么珍视和他的友谊。”

  阿尔卡狄的父亲尼古拉和伯父巴威尔继承的祖业是一大片庄园和众多的农奴。刚刚见到巴扎罗夫时,尼古拉还算客气,而“似同精雕细刻出来的一般”的巴威尔却表现得极其傲慢和冷漠,“把手藏进了裤袋”。接下来他们从德国人谈到艺术和自然科学,两个人的观念格格不入,充满了火药味。第二天的谈话,更是表现出思想上难以融合的深邃沟壑。

  从“文斗”到“武斗”,他们的矛盾燃点在费涅奇卡身上爆发了出来。“巴威尔青年时期是一个军官,而且他自小以漂亮出名,多少女人为他着迷,但是他却执著地追求一位在交际场中认识的公爵夫人,一直追随她到国外,最后公爵夫人死了,他便成了一个孤独者。”后来,当他见到貌似公爵夫人的费涅奇卡,也爱上了她,但她已是弟弟的情人。当阿尔卡季回家后,他多了一个七八个月大的同父异母的婴儿妹妹。父亲对这件事情一直讳莫如深,难以启齿。然而费涅奇卡这个寄人篱下的可怜女人,从来不曾真实尝过爱情滋味。“一天早晨,巴扎罗夫散步回来,遇上了费涅奇卡。他们在一起坐了下来天南海北地谈着。他吻了她一下,突然他们背后发出一声干咳,巴威尔正用阴郁的眼睛看着他们。”巴威尔对巴扎罗夫说:“我决定要跟你决斗。”巴扎罗夫答应了。

  于是,看来是儿女情长的一吻引起了“决斗”,通过这一“决斗”激化出两个阶层的对垒和尖锐斗争——巴扎罗夫胜利了。

  在一次舞会上,巴扎罗夫认识了年轻的贵族寡妇奥津左娃,被她的华贵、端庄和美丽所吸引。她对他也十分感兴趣。三天后,巴扎罗夫和阿尔卡狄坐车来到她的住地,她的家中还有妹妹卡契雅。两个星期后,巴扎罗夫向奥津左娃表白遭到拒绝,尽管“她喜欢那个什么都不相信(虚无主义)的人”。随后,巴扎罗夫一针见血地指出“跟所有那些没有尝过爱情滋味的女人一样,她总是有所向往,但究竟向往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后来,巴扎罗夫在解剖伤寒病人尸体时不慎划破了手,“传染的征候都有了,生命无法挽留住他了”。

  此处,我和几位文友起了争执。有人说巴扎罗夫被刻画得太精美,无法再续写下去了,只得以死亡告终。我则认为巴扎洛夫是为科学献身,精神是不死的。“要判定自己价值多少,那是别人的事情,重要的是做好你自己。你不比一颗星暗,不比一棵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