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岁那年,父亲把刘文典送到芜湖的安徽公学就读。在这里,两位教师对刘文典影响最大,一是陈独秀;另一位是刘师培。父亲重视教育,才会把他送入安徽公学,使他得遇良师。
刘文典出生于安徽合肥一富商之家。其父经商成功,重视孩子的教育,刘文典六岁时,父亲请了位私塾先生为他讲授四书五经。父亲交游甚广,思想开放,认识一位来自加拿大的眼科医生柏贯之,便把刘文典送去学英语。教英文之余,柏贯之还让刘文典用显微镜观察生物,带他做化学实验,使刘文典对科学产生了浓厚兴趣。多年后,刘文典回忆这段经历依旧十分感慨:“这是我第一遭和西洋的文化接触,看见他用的器物无一件不十分精美,而且件件都有神妙莫测的作用,心里十分惊异……又看见他替人治病,真正是‘着手成春’。他又教我用显微镜看微生物,看白血轮,用极简单的器具试验化学给我看,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受近世科学的恩惠,就是我现在对于生物学的兴味也还是在那个时候引起来的。这时候虽然是大海里尝了一滴水,但是总算识得了咸味了。”
12岁那年,父亲把刘文典送到芜湖的安徽公学就读。在这里,两位教师对刘文典影响最大,一是陈独秀,他是刘文典走上反清革命的领路人之一,后来也是他把刘文典引入“新青年”阵营,聘他做北京大学教授;另一位是刘师培,他对刘文典的教诲可概括为八个字,“寝馈许书,钻研萧选”。“许书”即许慎《说文解字》,“萧选”即萧统《文选》。在刘师培的引导下,刘文典自此苦读传统经典,把校勘古籍作为自己安身立命的学术研究方向。
对刘文典而言,无论是人生道路的选择,还是学术研究方向的明确,都与两位老师的教诲密切相关。后来他又追随刘师培前往日本游学。日本游学三年,刘文典读了大量哲学和生物学方面的名著,英语、德语、日语等外语水平大幅提高,为他日后翻译工作打下坚实的基础;另外,他进一步认识到科学的可贵。其人生观、世界观在这段时期得以成形,如他自己所说“世界观、人生观从此就略略定了,枝叶上虽然也学着时髦,时时有些变化,根本上却从来没有生甚么动摇”。
因为父亲重视教学,才会在刘文典幼年为他寻找良师,选择名校。陈独秀和刘师培是刘文典的两位引路人,这两位“命中贵人”是父亲帮他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