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宏玉 色彩从不会无缘无故 黄豆豆的黄 是黄山的黄 是黄河的黄 是炎黄的黄 此时此刻,我的手指 是松枝,是船桨,是祠堂的梁架 黄豆豆站在上面 成为松果,成为浪花,成为姓氏笔画 “朝如青丝暮成雪” 我们成为青黄不接的组合 从历史的罅隙中寻找快乐 当我满鬓白霜 当它头顶朱砂 当喙与肉体的疼痛惊醒日暮苍山 子仲的后人迎面走来 如一匹桀骜的、凋零的野马 在这酒色茶香氤氲里 把战国的骄傲倒入红酒 “咕咚”一口咽下
□ 李宏玉
色彩从不会无缘无故
黄豆豆的黄
是黄山的黄
是黄河的黄
是炎黄的黄
此时此刻,我的手指
是松枝,是船桨,是祠堂的梁架
黄豆豆站在上面
成为松果,成为浪花,成为姓氏笔画
“朝如青丝暮成雪”
我们成为青黄不接的组合
从历史的罅隙中寻找快乐
当我满鬓白霜
当它头顶朱砂
当喙与肉体的疼痛惊醒日暮苍山
子仲的后人迎面走来
如一匹桀骜的、凋零的野马
在这酒色茶香氤氲里
把战国的骄傲倒入红酒
“咕咚”一口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