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崇福镇志华中心小学601班 冯龙
指导老师 钟玉良
几十年前冯老先生写出了一部著作《俗世奇人》,冯家血脉代代相传。如今我也提笔写下一篇《俗世奇人》,让众看客一览我们班的“奇人风采”。
“写作王”
小王是我们班的“写作大王”。他喜欢语文,因此爱屋及乌也喜欢上了写作。他写作之前总会屏息凝神,在大脑中将文章的提纲与框架想好,然后“下笔如有神”,一气呵成。有时思路被打断,他就会紧皱着眉头苦思冥想。当被老师夸赞时,就会兴奋得小脸发红。你还真别说,他的作文次次都会获奖。瞧,“写作王”又在写作文了。他又会给我们带来什么佳作呢?
“数学赵”
小赵同学是我们班的数学小天才。加减乘除到奥数方程,他是样样精通,是数学界的尖子生。另外,他还有一项无人能及的撒手锏——字写得快,别人写一小时,他只写15分钟。有一次他被罚写一篇检讨书,结果5分钟后,他说:“写完了!”这也就养成了他屡教不改的性子。
“学习金”
金子,身高虽然不高,但思维不简单。前面的几位都是单项好,那有没有全面好的呢?金子可是全面发展了,什么都好,是家长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不好,快上课了!看来今天只能就此搁笔。看客们,下次不见不散。
我的班主任
N濮院桐星学校402班 邓子阳
我的班主任是一位女老师,她也是我们班的英语老师。她浓黑的眉毛下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高鼻梁,小嘴巴,一头波浪卷的长发,戴着一副眼镜,温柔又严厉。
每天早读之前,朱老师会让我们多看看课外书,增加课外知识。朱老师每次给我们上英语课时,都会把书上的知识一一讲解。朱老师让我们多读,还会让我们玩一些关于英语的游戏,或者让我们看一些关于英语的短片,这样能使我们更快地了解,我们每次都玩得不亦乐乎,看得津津有味,我很喜欢上朱老师的英语课。
朱老师笑起来很温柔,说话的时候也很温柔,如果我们做错了什么事,朱老师会提醒我们,下次不能再犯了。如果有同学在课堂上开小差,朱老师就会说,下课后会在小铃铛上扣一分,然后会提醒他,以后不能在课堂上开小差了。记得在万圣节的前一天,朱老师还贴心地为我们班所有的同学准备了糖果,我们大家都很开心。
这就是我的班主任,一位温柔的班主任。
可爱的萌妹
N振东小学311班 王雅淇 指导老师 徐月珍
我有一个可爱的妹妹,她出生在端午节那天,所以乳名叫“糯米”,也可以叫她糯糯!妹妹一出生就拥有一头乌黑的头发,皮肤白白的,可爱极了!
现在的她肉嘟嘟的,整个小脸蛋像是个小肉丸子,眼睛水汪汪的像两颗小小的宝石,鼻子翘翘的,看起来有一股傲傲的心气儿。那樱桃小嘴一撅一撅的,小巧玲珑,呆萌喜人。我的妹妹才几个月就会“说话”了。瞧,她撅起小嘴待着一动不动,那是她拉便便了;听,哇哇的哭声伴随着小手揉眼,那是她要睡觉了;再看,胖胖的身体扭来扭去并吐出小舌头,那是她要吃奶了……妹妹的语言够丰富的吧!
妹妹有个坏习惯,爱吮手指,嘴里还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似乎在说:“真好吃,真好吃!”她喜欢抓东西,有时牢牢地抓着纸巾,拽都拽不下来。
妹妹的到来使我们全家更加忙碌了,一会儿换尿不湿,一会儿哄睡觉,一会儿喂奶,一会儿逗她玩儿……
我的妹妹很可爱,有时又让人“讨厌”。因为全家人都在关心她,对我的关心就少了,这让我有点吃醋。不过我也是在家人的呵护下长大的,妹妹也应该享受这些。
妹妹也给我带来了不少的乐趣。我特别爱我的妹妹,每天放学回家,我都会第一时间去看妹妹。有妹妹真好,我会保护好我的妹妹!
小小“动物园”
N中山小学402班 汤凡成
指导老师 费政贤
我经常觉得我们家是一个小小的“动物园”,园里面有“鱼”“鸟”“鸽子”和“乌龟”。
我的爸爸像一条鱼,因为他的记性和金鱼一样,只有短暂的7秒,生活中总是忘东忘西的。我清楚地记得有一次,他开妈妈的车出门去玩,顺便给车加上油,刚开始都挺顺利的,可是他回来的时候很“自然”地往他自己的车位上开去,到车位处一看,呀,自己的车已经停车位上了,环顾一看,这不是自己的车,只能重新开到妈妈的车位上停好。回到楼上后,又不记得车门有没有锁,只能无奈地又回楼下去看。
我的奶奶像一只鸟,总是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爸爸躺在那玩手机她要管,妈妈看小说她要管,我在那边出了神在想题目,她还是要管,回到乡下后,爷爷要出门去干农活她还是要管,指东指西的,哎,姑姑也说她改不了了,当然周末她回乡下了,家里少了她的唠叨还挺不习惯。
我的妈妈像一只鸽子,虽然她对爸爸和奶奶很严厉,但是对我很温柔,有一次我考试没考好,妈妈看见了,并没有很生气,而是一边抚摸着我的头,一边说:“没事,下次好好考就行了。”
而那只小乌龟就是我,因为我做作业速度特别慢,导致在学校里老师经常催促我,一般都要到放学半小时后才写完。
正因为这样,我觉得我家就是一个小小“动物园”,而我就在这样一个充满爱和欢乐的“动物园”里愉快地成长。
背影
N上海尚阳外国语学校桐乡丰子恺学校
808班 朱炎斌 指导老师 沈亚清
更多的也许是父亲看着我的背影,我很少看过父亲的背影,因此每次印象都特别深。
晚上,父亲送我放学回家。停完车,父亲就要从口袋掏包烟。我走在父亲身后,看到他身体不由地往右一倾,插兜,就是一阵细小的零件和杂物碰撞的丁零响声。烟是整盒地塞在口袋里的,牛仔裤袋很窄,父亲手又很大。那阵响声还没结束,父亲的手里业已一起多了打火机和一支烟。烟很快就被父亲叼到嘴里,我在后面虽看不见,但他用舌根顶烟、同时用牙齿咬牢的细碎声响却行云流水般的就传来了。父亲又抽出另一个手掌,都已经罩在烟头上边准备点烟了,“到爸爸前面去。”他很自然地抬了头,还没张望几下,话已经说完了。
我快步走到父亲前,打火机点火的声音同时响起。一阵吞云吐雾在身后上演,我走在前面,感觉十分舒畅。但父亲嗜烟的习惯,也使我对于父亲背影寡有所见。
到家,也是父亲看着我的背影,我坐在书桌前的背影。一次读书到了深夜,父亲已来催过几次,叫我去洗漱。我扭过头去,父亲站在半掩着的门外,头略往下低,但仍然可以瞥见他有些灰蒙蒙的眼珠。“快出来,都要十点了。”他又用有些愠怒的声音催促道,一只手撑在门框上,不耐烦地闭上了眼,眉毛稍稍捏在一起。晌久,我出了房间,见父亲已经靠在工作椅上,桌上电脑屏幕亮着页面,父亲右手放在鼠标上,脑袋都垂下来,没有看电脑上的内容,刚好背对着我。椅子靠背和父亲外衣都是黑色,黑框的电脑屏幕,深黑的鼠标,以及窗外深邃的黑夜。父亲好像融化在了里面,肩背一起一伏,颇有节奏。我看不见父亲的脸,想着晚睡会不会遭父亲责备,一边悄悄走向盥洗室。父亲的鼾声也一边悄悄地响起,不经意间望了那背影一眼,厚实的身形从椅背的网格缝隙里透过来,是一件深灰色的睡衣。
肩背上的起伏忽然停了,停得有些突然。父亲转过朦胧的面孔,脸上没有愠色,别过头去,囔了句“怎么才来洗。”我没吭声,那宽阔的肩膀又按节奏一起一伏起来。我有些诧异,洗完漱,上床准备关灯,就听到门外一阵脚步声,走得有点急。
门被轻轻推开,父亲给我关了灯,“睡了噢。”房间暗了。门外的光亮照到父亲的背影,反射在房间窗玻璃上,那是一个昏光下的背影,有些模糊,也看得见一些侧影。门很快掩上了,没有声音,甚至没有脚步声来提醒父亲的离去。
父亲的背影是座大山,但山是久恒的,而父亲的背影却是短暂而模糊。我别过头去,想起朱自清在《背影》里描述父亲“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觉得自己父亲也是这么深邃了。
枕头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