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 宗 天,把最烫的沙都倒在这里 地,用最大的手掌接住 时光漫过脊背 沙丘的曲线间埋着 驼队遗落的铃铛 大漠是风的形状 沙是读史的眼 万里黄沙,把丝绸之路 系在月亮的腰上 站成胡杨的人 慢慢取出体内的剑 根,越陷越深 深过最后一个朝代的井 荒凉是最大的慈悲 它让一粒沙记住 所有消失的城 我不敢转身 怕一转身,就会听到 沙在说话 一句是故乡,一句是远方
● 罗 宗
天,把最烫的沙都倒在这里
地,用最大的手掌接住
时光漫过脊背
沙丘的曲线间埋着
驼队遗落的铃铛
大漠是风的形状
沙是读史的眼
万里黄沙,把丝绸之路
系在月亮的腰上
站成胡杨的人
慢慢取出体内的剑
根,越陷越深
深过最后一个朝代的井
荒凉是最大的慈悲
它让一粒沙记住
所有消失的城
我不敢转身
怕一转身,就会听到
沙在说话
一句是故乡,一句是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