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伟鹏
“太阳当空照,我去上学校”,又是一年开学季,听同事说昨晚为孩子包书皮至深夜。
说来我也喜欢包书皮,自上小学一年级起,开学拿到新课本,头等重要的事情便是包书皮。当年没有大人帮忙,都是自己包的书皮,大家都一样,怎样包好书皮大都暗里要和邻居小伙伴们较劲的,比谁包得好,几乎每学期都要想出不同的包法,既要包得贴实又要好看又要耐磨损。我不知道现在包书皮用什么材质,我喜欢用纸质的包,什么纸都行,不喜欢塑料书皮。开始都差不多有报纸、牛皮纸、8开报表纸、彩色纸等,后来我最喜欢去旧书摊淘彩色的厚一点的诸如画册插页之类的,挑自己喜欢的,裁剪合适的图案,包不同科目的书,包的方式也各有不同。回想起来,谁是手巧的,谁是手拙的,从包的书皮就显露无遗了。这些都是我们镇上孩子的专属,大多数农村的孩子没有包书皮,那时候大概他们家里找不出一张比课本大的纸,也没零钱和闲心思可以去买旧彩纸吧。改革开放后,有华侨的农村孩子便也有了挂日历、挂月历的纸可以包书皮,但包得永远没有镇上孩子仔细精致。包完书皮还要写上书名、班级以及自己的名字,等等,联想开来应该还有不少趣事呢,就此打住吧。那时候爱护书本,却不懂得珍惜知识。
我偶尔还包书皮,工作后买来的个别书籍也包上了书皮,从书皮磨损看来,想必有一段时间对这些书该是手不释卷的吧。
也许包书皮当如现在手机贴膜装外壳,喜厌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