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枝丫 垂落最后一片蝉蜕 雾在指尖凝结成露的经筒 我把骨骼拆作星轨 每一粒忏悔 都通向银河的豁口 晨光在锁骨筑巢时 水面漂浮着褪下的面具 那是未及风化的蝉鸣 正被苔藓缓慢地翻译成偈语 月光切开皮肤的褶皱 暗河在血管里搬运沙金 我用指纹拓印月相 直到所有影子 都学会透明地呼吸 天空垂钓着倒悬的露珠 蝴蝶骨 正以蝶翅的形态生长 当最后一粒尘埃被风穿透 镜中浮出原初的磷火
青铜枝丫
垂落最后一片蝉蜕
雾在指尖凝结成露的经筒
我把骨骼拆作星轨
每一粒忏悔
都通向银河的豁口
晨光在锁骨筑巢时
水面漂浮着褪下的面具
那是未及风化的蝉鸣
正被苔藓缓慢地翻译成偈语
月光切开皮肤的褶皱
暗河在血管里搬运沙金
我用指纹拓印月相
直到所有影子
都学会透明地呼吸
天空垂钓着倒悬的露珠
蝴蝶骨
正以蝶翅的形态生长
当最后一粒尘埃被风穿透
镜中浮出原初的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