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0时，白天的喧嚣褪去，整个城市安静下来，金华市中心医院急诊科里仍然一片忙碌。大厅的急诊床位上躺着几个正在输液的病人，护士不时过来查看、问询、换药；急诊室内抢救设备不时发出嘀嘀、嘀嘀的声响。
方雪彬是急诊科的医生，这个“五一”假期，他都要值班。记者到时，方雪彬刚写完一名患者的病历，他值的是夜门诊，“从下午5时到次日凌晨1时，基本没有休息的时间”。
在24小时开放的急诊科，越到节假日越是忙碌。除了负责急诊病床和门诊外，方雪彬还要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急诊医生必须像雷达一样，随时捕捉危险信号。”
就在不久前，他和同事们经历了一场生死时速的考验。一名26岁的货车司机因低钾血症命悬一线，“患者3次室颤，每次意识清醒的时候都说‘不想治了’。我坚定地告诉他，放心，我们一定让他走着出院”。经过3天的积极抢救和治疗，患者度过危险期，恢复正常状态。
采访时，不断有患者走进急诊科，向方雪彬询问用药情况，有为发烧的父亲求药的女儿，有身体抱恙的中年人。“来到急诊科的病人和家属有些情绪较为激动，我们既要告知病情，提供专业指导，也要安抚家属情绪，每一天都像在打仗。”方雪彬说，日复一日的工作，他们早已习惯了为抢救患者争分夺秒的节奏。
窗外的城市沉睡，而急诊科的监护仪仍然闪烁着不眠的绿光，正如无数急诊医生，在生与死的隘口，永远选择向前多跑一步，用汗水和付出诠释最美劳动节。
本报记者 张丹楠 文/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