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4时多，方成芳就起床了，简单洗漱之后，来到自家包子店，揉面团、拌馅料、做包子……有条不紊地忙起来。
方成芳的包子店开在市区双馨路，附近不少居民都是这里的老顾客。方成芳开工的时候，这座城市还未苏醒，他妈妈通常跟他一起过来，进入里面的操作间，先把白米粥煮上，然后开始磨豆浆，做豆腐脑、豆腐等。再晚一些，他爸爸和另外的帮工也来了，大家各司其职，应对早餐高峰期。
方成芳今年37岁，衢州人，在金华生活了10多年，之前在工厂里上班，后来通过妻子认识了一家包子店的老板，于是冒出改行做餐饮的念头。他从学徒做起，出师后就在这家包子店打工。“那些年，包子店开门时间更早，每天4点半左右，第一笼包子就开卖了。”4年前，老板打算到别处开店，他便接手了这个店面。在爸爸妈妈的帮衬下，包子店的运营还算顺利。
方成芳做的是老面包子，面团需要前一天晚上用老面发酵好，做包子之前再加入小苏打进行中和。受温度、湿度等因素影响，面团的发酵程度不一样，小苏打的具体用量要随之变化。“这一步没有量化标准，主要凭经验来把握。”方成芳的手脚很快，没几分钟就做好一笼包子，放到笼屉上蒸。包子蒸熟后，打开蒸笼的盖子，热气裹着香味扑鼻而来。他按照顾客的要求，麻利地装好包子递过去。上午9时后，高峰期过去，他才能坐下来歇一会。
方成芳是两个孩子的爸爸，肩上的担子有些重。开包子店给他带来稳定的收入，他感觉挺满足的。每个热气腾腾的凌晨，他用烟火气构建了朴实的生活场面。“这么多年下来，再辛苦也习惯了。” 本报记者 姚艳霞 文/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