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毓坚 摄
◇文丨冷盈袖
时常想起这样一幅画面——
父亲牵着我的手
穿越一片绿得寂寞的田野
路是绿的,远山是绿的
从后面望去就是两个小小的身影
慢慢往前走
好像可以一直不停地往前走
长大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
这么绿的田野和路
那是藤一样生长的路,它长到哪儿
我们似乎就可以走到哪儿
我记得脚踩在青草路上的感觉
我和父亲走得很慢,我们只是走着
那应该是个春天
我应该五六岁的样子
父亲三十还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