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笔下的四月至善至美: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
是燕在梁间呢喃,
——你是爱,是暖,
是希望
……
T.S.艾略特却说:
四月是最残忍的一个月,
荒地上长着丁香,
把回忆和欲望 参合在一起,
又让春雨 催促那些迟钝的根芽。
……
对于外部世界,每个人都会有独立的感觉,一个成功作家,基于他的人生经验与价值观,其文字也会有相应的辨识度。譬如T.S.艾略特,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一段婚姻带来的伤痛,让他的作品充满社会的荒凉和人生的绝望;譬如阿尔贝·加缪,父亲死于“一战”沙场后,在阿尔及利亚的阿拉伯贫民窟长大。他的《局外人》开篇:昨天,我的母亲死了。也可能是前天。母亲是生命中最亲近的人,面对她的死,“我”无动于衷、波澜不惊,连死亡的确切时间都没有欲望知道,这样没有温情的创作方式后来被称为“零度写作”。
面对大师们的作品,县域的基层写作者其实不需要沮丧。的确,相对于大城市,小地方在写作资源上并不占优,但故乡,无疑是培植辨识度的沃土良田,如莫言的高密县,沈从文的湘西……
此前,上海市奉贤区作家协会来海宁文学走亲,与我市部分作家进行了深入交流。奉贤区文联副主席、作协主席高明昌认为,一个地域的作家协会,一个地域的作家,其创作指向要时刻践行“写小我更要写大我”原则,要写贴近本土生活风情的题材。
是的,生活赠予悲喜,作家以文字回馈,本土的生活风情是一个“富矿”,是可以造就伟大作品的,写远方,不如写近处。故土题材还能产生文本以外的意义,我们能够看到,文学往往会成为撬动文旅的最佳载体,如李白的桃花潭、如欧阳修的醉翁亭,余华《许三观卖血记》中短短一段话,让游客蜂拥至海盐县沈荡古镇一个小小饭馆排队打卡……
写眼前、写近处吧,在乡土风情的发掘与呈现中塑造你的辨识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