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修 阳坡上的虞美人开得正艳 每一棵枝头都顶着一个 子房。溪水从一块岩石边 流过来,似乎等待着 子房炸裂 一千粒种子呼啸 而出。 明明是在溪水边蹲着 我却忽略 ——此谢彼开 这浓烈华丽之美 我静静地等着 子房炸裂 一千粒种子呼啸 而出。没裂开的,仅仅是 比张扬更倾情于一种 对抵达的收敛
张凡修
阳坡上的虞美人开得正艳
每一棵枝头都顶着一个
子房。溪水从一块岩石边
流过来,似乎等待着
子房炸裂
一千粒种子呼啸
而出。
明明是在溪水边蹲着
我却忽略
——此谢彼开
这浓烈华丽之美
我静静地等着
而出。没裂开的,仅仅是
比张扬更倾情于一种
对抵达的收敛